解麗文四十歲那年得了糖尿病,這件事讓她寫了一本書,這本書也讓我有機會認識她。
解麗文因為工作有很多機會到中南美洲,也練出好手藝,她煮的哥倫比亞菜有種特別的台灣味,粗中帶細回味無窮,她說那是世界十字路口的滋味。有時我和朋友們還會約到她開在中華大學的鴨子湖餐廳共享好菜好酒(對,就是最近很紅的中華大學)。
知道我出書,她特別精心安排了一次家宴,邀來幾位好朋友在她家從中餐吃到晚餐時分,大家輪流拿過往的人生故事下酒,她老公也拿出私房烘焙的博士花生來共享。
告別她新竹的豪宅時正好看到最後一抹金黃夕陽沒入天際。
忽然想起鄭愁予的那一句絕唱:「那時,黃昏已重了,酒囊已盡了」。
謝謝妳,Ema。